我可能选择了一个快乐但废柴的人生

【跡塚】Fly Fishing 2

Fly Fishing 2

Chap 2. White Message

◇ ◆ ◇

“已经玩够了吧?”

“嗯,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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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一小时的比赛就让你的网球生涯就此结束。……与那个肩膀一起破灭吧。------

------真不简单啊,手塚,每一球你打出都让我疲于奔命,但是,持久战给你的手肘带来多大的痛苦,像你这样的男人一定知道的。到时候即使是强制的,但再不攻击的话,就会形成致命伤哟。好啦,急躁地攻过来吧。------

------Atobe,不好意思,不能让你们进军全国。------

------看着那家伙,看着球!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但是atobe部长……]

[啊,那家伙……一点都不高兴!]

------久等了,atobe,决一胜负吧------

------手塚,和我料想的不一样,原本认为是一个比想象中更冷静深谋远虑的人,但是绝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如此热血热血又执著的你的样子,以极限状态在这种程度的比赛中,出场的选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有谁能想到你会这样地蛮干,手塚把所有都赌在青学上来,我真是猜不透你啊,这场比赛对我来说独一无二,所以我要以最高的实力一球一球地打,即使这场决胜局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可怕的不是技术,而是面对面的战斗。]

[那么,为什么不让他停下来呢?为什么到这地步还要继续啊?]

[不止手塚,那个atobe也已经是极限了。]

[两个男人激烈的灵魂,通过网球碰撞在一起。不明白吗?看着那两人,谁也不能让这场比赛停止!]

[本来我以为,手塚的左手上复发后打这样的持久战是不可能的……]

[让它变成为可能的是面对面决斗的那种力量。]

[让我们看见了这幅画面,就好像是应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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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看来我想错了,本以为你是更冷静,更让人折服的家伙, 没想到,竟然你是以这个姿态,这个热血的姿态,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看到。以极限状态还在打这场比赛,像这样的战士到底想要什么?像你这样的网球,又有谁能理解?手塚赌在青学上的精神,由我来切断,这场比赛无疑让我陷入了不义之中,但是,我要以我最强的力量一球一球去打。无论这场决胜局要打到何时。------

“真是场最棒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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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青学支柱应该有的样子……

立于冰帝顶点的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闭上眼,仰望长空。

……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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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的比赛开始以后,赛手席和观众席上都再也找不到跡部的踪影,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两队选手行礼。直到最后离开赛场,跡部都再也没有看手塚一眼。

◇ ◆ ◇

左手手臂早就已经麻痹,连之前的肌肉承受压力那撕裂般的疼痛都已经感受不到,抬起手或者做移动的可能性完全没有,头脑中的指令在肩膀手臂的地方停止,运动过度的伤害,这样的话,即使是心里想,也无法继续关东大赛了。

奇怪的是,现在的心里最大的愿望,并不是继续比赛……

想起那面对面决胜负的一幕又一幕,自己其实是应该感谢跡部的。如果不是这样一场的势均力敌,挑战极限比赛,青学部长应该展现的样子大概永远也无法这样真实地发挥到淋漓尽致,这是被他无意中成全了的机会。

但是,这样的一场比赛无疑让跡部陷入不义。也许心里在生气吧,所以不愿意接触任何视线;也许已经是愤怒了,可是却连怪罪的对象也找不到,毕竟对于青学的部长的对手,和对于冰帝的部长他自己,这都是一场无可挑剔的完美之战。/跡部……/

大概……没有机会问他关于Fly-Fishing的事情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心中飘过一丝无法辨认的情绪。

留下的精神就由越前来继承,青学的网球队会依然朝前迈进,而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医院。

主治医生已经联系好了去九州的复疗检查,虽然还不知道是否在那里接受治疗,但是长时间离开网球赛场是肯定的。

连温和的母亲也忍不住说了自己,说这样的做法太不得体过于乱来非常不成熟,被这样严厉的教训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很愧疚。本来,在赛场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的,站在那里的自己,面对那样的战斗,除了那样之外,根本不会有别的选择。但是回到家,看着母亲那担心愠怒的面庞,才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太任性了。

如果,因此而再也无法再打网球了怎么办?

如果,因此而永远无法再用左手了怎么办?

若是那样,作为那场比赛参赛另一方的跡部又会怎样?

虽然造成了这种状况,但最后真正被强迫的人,其实是跡部吧……

——这时候才想起。

离开东京的时候,并没有给队上的队友知道,只是打电话知会了学校和社团的龙崎教练,因为不知道要去多久,暂时请了一星期的假。在新干线的站台上等车的时候,几次掏出手机,找到地址簿上的号码,又数次放了回去。

也许治疗回来再联系他比较好。

也许……

直到听到列车的声音,看到新干线开过来,才突然被催促了一样,按下了通话键。

——做了那样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这样放着不管。——

“嘟——”

“嘟——”

“嘟——”

“嘟——”

响过四声之后,没有被接听,转为留言。

迟疑了一下,但是如果不留言,那么打这通电话的意义也就没有了。“跡部。是我,手塚国光。我现在要去九州的运动复疗中心,还不能确定回来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回东京以后见你一次,就这样,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手塚看着列车行驶中窗外的夕阳残照,陷入沉思中。

◇ ◆ ◇

看着手上没有接的电话转变成New Message的字样,跡部按键,拨通了语音信箱。

“跡部。是我,手塚国光。我现在要去九州的运动复疗中心,还不能确定回来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回东京以后见你一次,就这样,再见。”

起身把手机放在脚凳上,重新倒回厚厚的丝绒躺椅中,没有再次把书拿起,任由它摆在腹上,左手散散放在上面,右手臂抬起,手背搭在了眼睛上。

书房内播放的是最近才收集到的Stavro Sakatos的 BOUZOUKI 的CD,这种当地艺术家的音乐,有一些曲目的录音在演奏现场进行的,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那个演奏者在布祖基里面处理颤音的手法很好,无论是在轻重上还是节奏上,都在微妙的地方用心安排着。

就这样动也不动地躺着,好长一阵之后,跡部移开挡住脸的手,从躺椅中重新坐起,按下遥控器的按钮,充满书房的断续乐声消失了,拿起手机,按了两个键,在等着接线的时候,站起身来,端着桌上的饮料,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玻璃墙外,有人在那边清理游泳池。

“老爸,我。……关于那个‘有朋友在德国复疗医院当院长的’的说法,老爸只是吹牛的吧?………………”

数分钟之后,电话讲完,跡部收线,喝完杯中饮料,“哼”了一声:“当然不是我了。怎么可能会是我。”

之后的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跡部让管家去书房里传真,拿回来的是德国医院传过来德,英,日的三种语言都有的介绍资料,包括彩色图片,所有的页面也已经被管家分册装订妥当。

摆在一边,直到甜点咖啡上桌,才拿起来仔细读着。

片刻之后,跡部吩咐管家接通了榊监督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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